界限交错/2
我叫陈凡,目前是就读于一间私立的高中。
身为高中一年级的我,并没有成为高中生特有的学习态度和目标以及信仰。
连清华听起来都不怎样悦耳,很难在读书生涯站立住脚。
可怕的是认识这点儿的我却很轻松的接受了,那是什么等级的镇定呀!
认知到这点,发现它居然是我爱好具备的因素,是该庆幸这点吧!
侦探是我的爱好,虽然没有**主人公的头脑,但是也希望生活充满乐趣。
比如杀人之类的,或是内心变态的我统统接纳。
无疑最有病的便是我自己,但是主观认识自己和探知别人,是我还情愿选择后者。
怎么说呢,我大概就是不满足自身的行径的探知者。
三月上旬,是开学后无聊几周的波动开始。
当然对我来说的波动并不具有和死人产生关联。
很简单,只是仅仅的遇袭事件——
高一三班是我目前所在的班级。
男女各半显然给人的感觉是协调。
但是,那天发生的事件使原本协调的人数发生变动。
名字倒是忘记了,嗯,说是根本没记住还恰当点儿。
很清晰的记得昨日,围绕着我们班的,两位女生遇袭事件。
相貌、性格、心理;统统没必要了解,仅仅的同时在不同地点遇难,便是直观勾起我兴趣的桥梁。算是吧——
听说在文学社为校庆准备演说稿,导致工作很晚的女生,在回家的路上惨遭暴力袭击。
与另一位学习态度问题,被老师扣留到很晚的女生,也是在回家路途中遭遇袭击。
打劫?钱财无损。
劫色?看现在的情况,并没和太大事件发生联系。
也可以说很干净的案件,表现结果很直观,单纯的遇袭而已。
给我的第一感觉,是看过某部动漫里的球棒少年,为痛苦者解脱困境的剧情。
那个,联想过头了。
现实本就是现实,按照常理办事才能在正常人领域生存……
像是在庙会里抽签却得到下下签一般,单单的偶遇和被简单的施以恶行。
但——
目的太过暧昧,可以说不存在目的。
结果却有两人遇险,共同性一看便知。
所以,目的还是存在的——
反应的结果一般对应的便是目的。
直接能看到结局、和理解目的的关系,只是思维领域的重复体。
那么,这起案件,算是成立于大脑的特例。
——和看到的,只是结局。
靠想很难找到线索,一般的侦探大概套路也基本了解。
看来有必要多多实践。
我并不是没有爱心,觉得能还被害人公道才是我能做的最大极限。
案件发生的第三日,我协同班长,代表班级去探望受害女生。
表明态度时,她的表情倒很惊奇,但是大概联想到的是我爱心之类的,也很自然的接受了。
确实是我行为不纯的,夹杂了个人因素在其中。
眼前名为李欣的女孩儿是我班的班长。
穿着深绿色校服,学生妹的短发,不画眉以及涂抹唇膏,和不镶坠金属器物的原始之态;最为重要的,她戴着灰色边框的眼镜;站立的动作即显文静又不失礼貌;不看相貌,连声音是男是女都难以分清,更加体现出平衡。完全符合我心中的班长标准。
加上对我行为的无另类理解,如果不是她只符合我心目的班长形象,说不定也会暗恋她的。
可是暗恋的真实程度能有几分,喜欢那类型和把个别的符合不能混为一谈。印象中倒挺像罗马骑士的风格,把爱情与向往和贵妇的恋爱无法分清,在旁人看来是场悲剧。也才有《十日谈》之类的讽刺诗文……
“陈凡……陈凡……”
耳边响起呼唤我的声音。
“嗯?什么事吗?”
她笑盈盈的,伸出手掌接着说道:“怎么了?有心事吗?水果太重的话给我提着吧!”
我赶紧解释,被看见会多不好意思呀!在旁人看来,把重物寄托给女人的男人,大概是废男吧!
“呀,这点儿小事儿也不用挂在心上,力气我倒有的是!”
“这样呀,还真是温柔的人呢!”
看见我摸头笑着的表情,她的一句话,无疑给我的感觉是温馨。
但是,应该只是礼貌吧!
确定的是说过这话的不止对我一个,其他的大概很多。
属于套路之类的吗?
希望是自己想歪了。
她拿出地图,认真的翻看起来。在寻找医院吧!
在数秒后确定的向我说出向她手指向方向的口令。
“这边——”
我跟随着她,茫然的走动在不熟悉的大街。
下车后就觉得这地方太过陌生,没想到同住的都市居然存在连名字都不熟悉的地方。
果然,这里不管具不具备特殊,但在我看来,充满神秘……
“你是想来看望的吗?”
嗯?班长并没回头,认真或者随便一问我都不知道。
但是问话既然已经发生,从内容看是出现怀疑。
还是一开始怀疑就已经存在?
“当然是想看望下啦!”
我内心别扭的说出谎言,如果她回头我保证立马露出原型。看来自己相当脆弱的。
“是喜欢其中的吗?”
耶!太奇妙了,问出这话可难为我了。
“那个,当然不是!我的理由像你那样单纯的呢!”
“哦,了解了。”
沉默,穿过马路。
“实际我是害怕有其他原因的,当然问下好了。不然在伤病期间的她们可经不起太大的冲击!”
她依然背对着。
很善良嘛!考虑的这么仔细,生活也会很有规律吧!
“那个——问下也不是坏事嘛!没理由不为她们考虑是吧!”
真不知以何种颜面说出的,带有强烈讽刺的言语却指向自身,有多别扭很容易想象。
“这么说可真有意思,我的想法就是你的。虽然听的明白,但是感觉存在矛盾呢!”
她依然背对着,在拐过人行道之后便看到红十字的标志,目的地很明显的摆在眼前。
实际到了这里,我才想起来确实存在这个医院,以前只是当做兴趣收集而已,没想到还能碰到。我当然不是关心医院的知名度的。听说它是由某修道院支撑住的,具体是什么教派就不清楚了。能在中国看到少见的教会与社会的联系感觉很稀奇了。
“也不是矛盾吧,产生矛盾的条件应该是你的想法被我误解了,导致你心里出现不适应感。”
“嗯?”
她转过头,并停下脚步,意识性的观察了下四周,然后面对着我,疑惑的面容致使我才觉得自己说错话了。
“你说的好像是言语上的圈圈,说具体点儿我才好接受呢!”
我回过神来,她说的难住我了,目的是什么?只是解开语言造就的困扰?可能这就是她的性格。
“那我举个例子吧。假如你的行为给我的认知是在夜晚散步,而恰好发现我也想这么做,便表明我想做你正在做的事。但是,你心里却是想着杀人,对你而言,我的行为无疑是很困惑你的。你所谓的矛盾,应该是你明白我的想法,但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产生的隔阂感吧!”
她尴尬的挤出个笑容,双手奋力的在胸前摇摆。
“呀,呀,我没想过杀人呀!哈哈……”
“假如而已,如果不太带针对性,也表现不出效果啦!当然在重复一遍是假设而已。哈哈——”
急忙的帮她证明是好人,好似她本身是坏人似得。话题的方向太不正常了!
“那个——走吧,前面就是医院了。”
我催促着她,尽快脱离尴尬场面。
看她那样子,应该明白了。但是从这点儿看她是有另外想法的,并不是想探望这么简单。关于女人又不能对男人说的事吗?咦?那她肯定想到我是邪恶的吧!想做女人做的事的男人,她肯定是无法掩饰她的感觉,流露的言语信息被我发现了,想探知我想到关于她真正的想法没有。
假设这样那我就算怎样解释也是邪恶的!她现在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呀,千万别认为我是那种带有邪念的人。我敢肯定我不是的呀。
一路很顺利,已经能说是平静了。流程如同公式,很清晰的路线呢!
打听而来的结果,是那两位同学恰恰都在三楼的病房,但是病房号却是不同的。
一步步接近,内心都有点儿不住的狂跳。呀,感觉很紧张啊!
“那个——”
由于很近,我们直接走的是楼梯。班长在二楼转角处停留住了,明显是有事要说。对于断断续续的实际上是接连性的说话方式,假如是女人特有的行为,那我可很反感。一次性说完不是更好。当然也并没有对她产生意见,不然就证明自己太小气了。
她的表情有点儿害羞,紧捏着左手,猜到应该是比较敏感的话题吧。
“等一下,我们分开行动好吗?”
“咦?分开行动?是什么意思?”
意料之外的问话被说了出来,那个你不解释清楚我也很受困扰的。
注意到我的表情,她声音都变得很小了。
“那个,你能不能等下去看吴叶同学,我去看刘芳呢?”
她试探性的说出来,我也并不打算拒绝。果然是和那个刘芳存有秘密的,反正女人的秘密最多了。不过从中我知道了两人的姓名,这也保证一会儿我不会面对她们产生尴尬。
“嗯,就这样吧。”
很爽快的回答了她,看她那表情像是得到救赎般,从郁闷中解放出来。这样做对我也是有利的,问些比较特殊的话题可是相对很容易了。
“吴叶在303,刘芳在319。我们分开找吧!”
踏上三楼,正对着的是护士台,以及左边写着310房的门牌号。所以,我必须向左边而她必须向右边行动。
再把水果以及营养品分为两份后,我与她踏上了不同的方向。
敲了门,摆出一张笑脸,进去后便看见矗立在窗前的吴叶。
她连脸都没转过来,从她能站起来的样子观察,应该没太大危险。只是围绕额头上缠绕的绷带异常抢眼。
房间也没有其他人,我的第一想法是照顾的人去上厕所了吗?
她斜斜的扫了一眼,是那种很冷淡的感觉,我猜想不会是班长知道她很古怪故意托付给我的吧。从班长的人品看应该不是那样的人。
“你是?”
可能有风吹来,她反射性的抱住双肩。从身材看她还是很苗条的。
“哟,我是陈凡,来探望你的。”
“陈凡?探望?”
根本在脑里面没产生过的字眼一般,她如是疑惑着。
惊奇的是我以为就我还不了解班里,看来比我严重的人就在眼前。
“那个——高一三班的,听说吴叶你的事来探望的。”
她听后,终于以貌示人了,面对着我还是眉头稍皱。
第一感觉就是她很白,类似的接近苍白。五官端正也并没什么挑剔。总的说来就是看着给人很舒服的脸孔。但是觉得有点儿不对?
“你穿的是便装,所以不知道的。”
很简单的事后解释。
“没什么的。”
我放下东西,取出一次性杯子并倒满水后递给了她。
“身体差的话就在床上躺着嘛。天气也很凉,只穿着病服很容易感冒的。喝点热水暖暖身子吧!”
我和她正对着,感觉她头发很光滑,从带有反光这点儿看出的。
“你是认为我的名字如何写的?”
不禁没反应过来,说什么呢?
“嗯?”
看着我跟不上她的思维,好似遗憾的叹了口气。
“我是说,你怎样拼写我名字的!”
哦,明白了,但是现在重要的不是应该接过我手里的水杯吗,不想喝也要说一声呀。
“那个,不是口天吴,和口十叶吗?”
她表情终于有了变化,但是看起来带着愤怒。
“我就知道这样。”
她小声嘟囔着。
“记好了!是五口加一个右耳旁的那个,不是口天吴!”
她大声的讲完后才表现的很舒心。
“五口加一个右耳旁的那个?是哪个?”
我不知道怎么写的,这点儿好似让她很生气。
她从我端着的水杯中,用食指沾了点水,然后在手上写完便给我看。
第一,我觉得你应该怕烫吧,但实际是没感觉的。第二,我觉得和本该有的话题扯太远了,请不要弄的我没头没脑。
但我不敢说,只能顺着目光看去,不过还真是我弄错了。是“郚叶”才对。
“哈哈……”
自己看后傻笑着,真不知笑什么。
距离近的原因,能闻到有种特别的淡淡幽香。我并不讨厌她身上的味道,但是也不能说明我喜欢香的,实际我很厌恶香味。
看完后她马上下意识的靠远,对我很有防范的感觉。
“不好意思,只是听别人叫产生了误会。不要太在意,注意身体要紧呢!”
坐在床上的她,小声的说着:“本来就存在感微薄,连姓氏都保存不好,那连活着的证据也没有了……”
存在感什么的不是我也一样吗!要说证据之类的父母就是最好的见证!
想到这里,才觉得她父母确实没有露面。
“你父母呢!”
她连头都没抬,表情由于视角原因,完全无法看清。
“死了——”
死了?听后有太大的震撼了。
“那个——能说的具体点儿吗?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你没必要知道。”
说这话时她很坚决。我傻傻的摸着头,笑的表情猜想应该很僵硬。
“所以姓氏要好好保存……”
耶!这么回事,难怪对于姓氏这么讲究。对父母的留恋寄托在姓氏上吗?很独特的怀念方式呢!
“那你现在是谁在照顾?”
她有点儿疑惑,表情透漏的信息是“你有必要知道吗?”
不过还是回答了。
“别的人在照顾——”
说了等于没说,但是一点儿我还是放心的,至少她有人照顾。
“这样呀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我看见窗帘边的椅子,便拿到她的前方与她对坐下来。
她倒是很反感与我直接对视,把身体扭动了一定角度,是那种只能用余光扫到的角度!
说不定是讨厌我了。不过我们初次见面,要说给人以第一眼就产生讨厌,不是相貌原因我可想不到其他。
但是,哦——对了,之前也有点儿不对劲,看到她长相时便感觉很陌生。
嗯,要说我在班里就算记忆再差,每个人的样貌还是能熟悉的。
面前的这位,完全是陌生的面容,像是刚转来我们班但我又不知道的人一样。
算了,可能如她的说法,真的是存在感微薄的人。
我拿出苹果,慢慢的把皮削掉,然后在饭盒里倒上热水后把苹果放在里面。
中间也就是几分钟吧。
实际我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或者是想说什么。
但是,很失望,她就像是灵魂被抽掉一样,坐在那里除了轻微的呼吸声,其他的连眨眼都很难看到。
你是什么人呀!我暗自苦叫。
“那个——听说你被袭击了,看到犯人的面容了吗?”
我试着说了出来。看着她的脸,并没有变化,丝毫不在意这种事情。
许久后传来一声。
“没。”
很简短又很能说明问题。看来她连说话都有反感。
不过没办法,就算你现在想让我马上出去,那我也要说完再走。
“一点影响都没有吗?当时的情况是怎样的?比如是在什么状态被袭击的?”
我的一连串发问,自己都感觉有点仓促。
她终于又看向我,带着稍稍的困惑。
我摸摸头。
“哈哈——哈哈哈——”
她的眉毛一下子皱的厉害,导致我马上心慌起来。
“对不起啦!我问错了——”
我猛然深深的鞠了一躬。抬头望向她,好似希望她谅解一样。
“耶,没什么。你还真有趣。”
她的手摆了摆,意思让我别那样。说话的口吻感觉是在说教后辈。
说我有趣?没有听错,那对我都是这样,没有兴趣的不就马上拒之门外了?
我安心的坐了下来。像是从灾难中被解救一般。
屋子里面带有一丝药味,很有提神作用。
我就这样,问出的话在中间停止,既不是结束也没有继续,而是确切的暂停。
糟了,这种状况会把之前的问题慢慢沉默掉的。不采取行动等会儿就要尴尬的自行离开了。
“诶,那个,你的伤势怎么样了?没后遗症吧。”
先从远处着手吧,等她放松下来在引向之前的话题。
不过她倒是也没紧张,看样子更像是自我封闭。
“这里照我看来没问题了。”
她伸出手指,往自己头上指去。样子看起来很可爱。
实际是她能正常回答才觉得意外。
我注意到的就那几圈绷带,伤势就如神秘物品包裹其下。
“那个伤口,是在头部的哪里?”
我怀着好奇心问了下,如果在额头我也会感觉丝丝遗憾的。
“不是已经指给你了吗?”
她表情疑惑中带有无辜,应该是很复杂的神情。
像是我理解能力差劲、没明白一样。
你指的是绷带那一圈吧,我问你具体的位置呀。
嗯?难道,就是你手指的那个位置?——耶?那不真是我理解能力差了!
“没在额头呀,太好了。”
我的笑容丝毫不被她感动,冷冷的眼神,有着能把所视者冻住的魔力。但是无神的目光,更像能探查别人的内心深处。
如果是做女杀手肯定很棒,敌人被这个眼神一扫,该是零点一秒发出的动作可能会延伸到一秒发出。很明显,被冻住而已。
“你是想问什么?”
诶?
我没有听错,她问话了,是的,而且直接了当,不带有一丝迟钝。完全把无聊的对话引向关键。
“既然来了,没有嘱咐、唠叨,或者安慰之类的,那应该是有事吧!”
她的眼神——
类似于逼供,俏丽的面容不带一丝僵硬,却也像带着魅力,直接逼出真实目的。
这里,再做包装已没意义,既然被识破我也坦白了。
“是这样,对于你们被袭击这件事情,我抱有很大怀疑。所以……”
“等下,说清楚点儿。”
她拖着下巴,无疑对我说的产生疑问。
“啊,那个怀疑是没目的的,只是对事件产生怀疑,也不具有指定对象。”
“不是,你说‘你们’了,那就有其他人也遭遇了袭击,对吗?”
原来她还不知道。
“嗯,也是我们班的一个女生,叫刘芳的吧。”
“死了?”
“当然没有,伤势不算太严重。”
她的一连串发问,看来是感兴趣了。也好,这样对答才有意思嘛。
“如此啊!”
她深有所思,考虑的事情我还真感兴趣。
“继续吧。”
刚才的疑惑她很好的掩饰起来,发出的命令我也不打算违抗。
“能说说具体的经过吗?”
“经过?从哪里到哪里?还是挑有针对性的问吧,比如凶手的模样之类的。”
被她一说,我也觉得‘经过’不太好描述。倒是凶手或者其他特殊性才能展现细节。
“那就凶手吧,看到模样了吗?”
“嗯——”
她皱了皱眉头,拿捏着鼻梁,看来是在回忆。
“我只记得它的身手很不错,假如是不带有目的的杀人,瞬间就可能解决掉我。”
“这样呀,那就是认为好玩才做的吗?”
我取出饭盒中的苹果递给了她,她也自然的接下了,并没有生疏的感觉。
“不是!”
“哦?你能肯定?”
“嗯!直觉上的知觉,没有理由,那种状况很直观了。”
她的解释我无法体验,但是既然说出来,也没存心欺骗的意思。
很理解不透,只是把伤人作为**,觉得太勉强了。
苹果在她手上也并没打算递进嘴边的举动,看见我疑惑她连反应都没有。
“这样呀,那还有比较关键的地点吗?”
她没有马上回答,而是在想什么所谓的关键。
“没有。”
思考过后的简单否决,看来她已经习惯这种方式的交流了。
我按住了额头,得到的答案明显很糟糕,更加能说明我要在这里停止调查。这时连心情都浮躁起来,呀,该死,好不容易出现的奇妙事件却要变为无头案,对于没结果的事情我充满了怨恨。
哦,对了,还有一个人啊,应该还有希望。那个——
叫做刘芳的,现在全部的期盼压在你身上了,千万别给我不想看到的结局。
这时护士走了进来,看见站立的郚叶,马上唠叨起来。
“快点儿躺下呀,伤口再发炎就麻烦了。你自己的身体要多多注意才是!”
接着她快速的走到窗前关上微微往里面灌入清风的窗户。
“孩子真是孩子,做什么都不让人放心。”
护士小姐以“我是大人”的口吻说着,语句并没听出责备,这样看觉得她很和蔼的。至少态度上好多了。
郚叶的眼神没有注视在房间内部,很认真的把目光聚焦在门外。
我好奇起来,这个女人看的东西能是什么。
门外,另一侧的门上站立着两位修女,像是商讨着问题。其中的一位手上还拿着很厚的文件。
护士小姐把药放下后,又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。
“那两个是什么人?”
她应该是第一次提问吧。不过看表情像是很关心的样子。
“修女咯,很常见的,尤其是这里。”
“很常见?这里?能不能说的明白一些。”
我疑惑起来,这等问题应该没什么意思吧。
“听说是由某修道院建立的医院,所以能看到修女应该很正常吧!再说看那样子都不是身体有毛病的,显然来这里办事的嘛!”
“哦?”
她直直的瞪着我,看来我没有说到她满意的答案。
“那修女是哪里的?”
我无奈了,大概我只是知道上面那点儿,要说是哪儿的还真不太清楚。
“那个——修女嘛,这个城市也没有很多的。哦,“曲颈弯”好像有座教堂,我以前看过修女随便的自由出入,可能是那里……”
猛地她把一口都没吃上的苹果扔向了我,很迅速的从我耳边闪过了。
接着双手捏住我的领口,愤怒的表情让我既是害怕又是惊讶。
“你这混蛋!”
然后用力一推,我很自然的由正常站立演变为身体着地的姿势,一声响动也是头部撞到木门的声音。
我马上就眩晕起来,上方没有出现像是星星形状的景象,应该不太严重。
但是怎么说无故的遭遇袭击没有个说法我可不会随便罢休,就算你有天大的理由也必须解释清楚。
我应该是愤怒的站起来的。
她表情痴呆,由刚才展现的怒气变为略带笑容,很复杂的表情吧!
“原来……太好了……存在的……”
接着没等我有任何行为,在我质问之前就一下子跌向地面,被身边的床拦截住了,身体完全是瘫痪之势。
我被吓住了,太不正常的画面了,要是我说错话了就当我没说不就好了吗,做出如此大的反应要我怎么面对?
也不对,我并没说出太糟糕的话吧!
之前的怒气也消除的一干二净,身体完全弄住了,呆呆的站立着,比起无头苍蝇我应该更加惨些。
看着她,我什么也没说,感觉说什么都没意思,猜想她的状态是不会理会我的。
我这时觉得来到这里就是错误!无缘无故的学什么侦探,实际最垃圾没用了!
被她停靠的床边慢慢映出血红的图案,很鲜艳看起来又很美丽。
反应了下才发现,那是——血!
“喂?怎么搞的?哪里的血呀,伤口没在头部吗?”
我马上走过去扶住她,感觉看起来就像肉泥一样,连双眼都没有神色了。
她的病服右侧继续渲染着血色之花,渐渐的侵蚀直到滴在地上。
很明显,她的身体某个部位正在演绎这种状况。
该死,不是只有头部受伤呀!怎么会这么严重?
我马上有了想看看伤口的冲动。现在礼节之类不管了。停顿了下,伸手一下揭开她的衣服。
哇!肚皮直到胸部都缠满了绷带,纤细的身体流出大量血液很容易想到“不堪负重”,并有可能马上死去。而且血液并没停止的意图,继续逃离她的身体。
之前剧烈运动和跌倒碰到床上的效果吗?应该是了。
奇怪的是她连叫声都没有,我马上抱住她,并用手拍打着她的脸部——完全没反应了!晕过去了!
我紧紧的抱住她,都有想哭的冲动。
呀呀呀!医生,对呀!医生!这里是医院呀!
“一定有办法的!”
我从慌乱中醒悟过来,注意到床头的响铃,伸手一把抓住并且按下。
然后快速的重复着“救命,救命呀!”
没一会儿门被打开了,之前的护士小姐看打这幅场景,显然被震慑住了。
不过她马上跑了出去,不久带来了好像是主治医生的人来,旁边跟着两个护士。
我被急忙的推开了,并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事便赶出了门外。
外面有点儿冷,我清醒了过来,猛然发生这么多事情太难以接受了。
双手捂住脸部的我,真想马上死去。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,而且不小心被认为是杀人犯都有可能。不过更加担心的是郚叶的生命安全。
“混蛋!”
我大叫了一声。
之前的两位修女都没离开,同时用惊讶的目光看向我。
“这里是医院,请不要大声吵闹哟!”
“不好意思啦!他是和我一起的,没有妨碍到你们吧!”
熟悉的声音进入耳膜。
是班长的声音!
看到她我都想马上抱住她发泄下情绪。
“没什么,让他别那么大声,这里是医院。”
很冷淡的语气。
“好的,给你们添麻烦了!”
班长笑眯眯的应付着。
接着拉起我的衣袖就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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